在审讯室，继续审问梁羽生。
孙维告诉梁羽生，偷窃罪成立，得蹲两到三年的大牢。
听说要蹲大牢，梁羽生不服。
他说：“难道我的自行车不见，我就活该。
辛辛苦苦到深山挖一袋天葵，载到镇上卖几个钱，本来是高兴的一天。
可我到头来要遭受丢失自行车的痛苦。
我只是极力挽回一天的快乐，不至于后悔到山里挖天葵。”
“想挽回快乐，你该报警，让我们帮你找回自行车，而不是以罪犯罪。”
“但是现在你们也没找到谁偷窃我的自行车，倒先把我抓起来。”
“我们抓你是因为确定你偷别人自行车已成立；跟你丢失自行车没多大关系。”
“如果我的不丢失，我会去偷别人的吗？”
“别人操你老婆，你怎么不去操他妈！”
孙维被梁羽生绕恼火。
“我可不干那缺德的事，别人操我老婆，我顶多操回他老婆，等价交换；
当年他还没结婚没办法。”梁羽生解释。
“所以你又犯罪，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“难道操他妈就不犯罪！”梁羽生问。
孙维被气得拍桌面，邵东阳看不过，他从座位站起来，绕到梁羽生身边，仔细帮他分析。他说：
“二十多年前，你的老婆被人操了，你该马上报警，惩治犯罪之人。
但你没有，反而把老婆送出去，这本无可厚非，
但二十多年后，你似乎后悔了，想睡送出去的老婆，
这才导致当你发现自行车不见时，你一心想着去偷别人的来填补。
堂而皇之以挽回卖天葵所得的快乐为借口，掩饰你当年戴绿帽的不甘心。
你无非也想别人尝试戴绿帽的滋味。”
梁羽生听完邵东阳的剖析，沉默不语。良久他痛苦地说：
“你们不知道我这二十多年过得有多憋屈。村里人闲言碎语足以淹没我十次。
有人笑我是奇葩，把老婆嫁出去自己当岳父，年纪轻轻想当外公。
有的嘲笑我不地道，三朝回门送老婆回娘家，原来是退货；还说我太着急，七天再退更划算。
即使我后来再娶，他们见面依然拿我开玩笑：怎么样，好使不，这会不退货了吧。”
梁羽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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